“闭嘴！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，神色间浮现不安，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
难怪祁雪纯会生气，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？”他拿起电话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
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
“你还听到过什么八卦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“说得好，”对方冷笑：“今天让你来，是要交代你一个新的任务。”

助手惊呆了，他按数学社社规办事，怎么还摊上事了。

那是一盆温水，但刚接触时因为感觉到有点温度，纪露露便以为是热水，当即惊声尖叫起来。

祁雪纯冲司俊风使了个眼色。

莫小沫，她暗中咬牙切齿，不要让我抓着你……
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，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，“你疯了，不怕再被投诉。”

他不以为然，“我不靠专利活着，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
司俊风沉眸：“我会安排好程申儿。”

“这套房子也是她姨奶奶送的，”蒋奈越说越气恼，“我爸创业的钱也是她姨奶奶给的，我爸公司碰上危机，差点破产，也多亏了姨奶奶……我承认这位姨奶奶对我家帮助很大，但我妈不能因为这样就妄想，操控我和我爸！”
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